调理的。”
李举鹏朝她拱了拱手:“如此,小儿的伤就仰仗道长了。”
“好说好说。”
这种程度的治疗对于宋颜夕而言并不难,将人请出去之后,她就专心致志给李公子治腿。
屋外,李举鹏朝南宫景拱了拱手:“敢问信使,静安王可是有什么吩咐?”
都是在朝堂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李举鹏自然知道这当中的门道。
南宫景背手而立,淡淡吐出几个字:“王爷让你,继续给相府施压。”
“这是自然。宋诚将我儿子打成这样,这笔账,我要和他慢慢算。”
南宫景勾了勾嘴角:“听说李尚书派了人去刑部?”
李举鹏一怔。
那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这人是如何知晓的?
“我不管你要如何报复宋诚,但,那个人还不能死,懂吗?”
南宫景转身看向他,眼中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却将李举鹏看得冷汗涔涔。
“下官明白了。”
“王爷还有一件事交代你。”
南宫景朝他招了招手,低声与他说了几个字。
听到他的话之后,李举鹏脸色一变。
“宋章的官职在我之上,若真这么做,我怕……”
“怕什么?”
南宫景弹了弹衣袖:“出了事,自有王爷替你担着。”
“可是……”
李举鹏面露难色。
静安王离开上京城很多年了,手上根本就没有实权。
若真出了事,拿什么保他?
“怎么,李尚书这是在怀疑王爷的能力?说起来,李尚书好像就这一个儿子吧?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还没来得及给你们李家留后就被废了。”
一想到躺在床上的儿子,李举鹏顿时捏紧拳头:“信使放心,下官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