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找到了吗?”
谈完楚王之事,国师招来另外一个黑衣人。
那人头上戴着帷帽,恭恭敬敬站在下方:“属下又翻了一遍丞相府,都没找到那盒子。”
国师冷哼一声:“这老狐狸,挺会藏啊。”
“属下觉得,咱们是否应该先转移铁矿?若是那盒子被战王先找到,咱们就......”
国师摇了摇头:“不可轻举妄动。战王府的人日日都盯着本座,若是咱们先动了,必然会让他揪住尾巴。”
如今他处于被动状态,最好的应对之策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可是那盒子里的东西。”
“此事不急。”
国师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依本座的观察,宋章现在还不知道那盒子里的秘密,咱们还有时间。”
想了想,他又说吩咐道:“继续派人盯着丞相府,若宋章有何异动,立刻来报。”
......
“那个老神棍能相信你递上的证据吗?”
别院里,宋颜夕和南宫景坐在廊檐下听雪煮茶。
东越的冬比起西菱更显湿冷,越是接近年关,雪便下得越频繁。
南宫景往炉子里加了几块炭:“他会信的。”
宋颜夕不知道的是,国师和楚王之间早有嫌隙,而这,也是他们一直留着国师的原因。
既不能彻底拔除南宫宴这个毒瘤,给他留个对手,时不时给他添个堵也是极好的。
“王爷很自信嘛。”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楚王府怕是会热闹得很。”
结果,还没等到楚王府的好戏,丞相府那边倒是先热闹起来了。
捅出篓子的,是曾经和宋颜夕闹了些不愉快的宋诚。
据说,还是因为一个姑娘闹出的风流韵事。
“宋诚把人家吏部尚书的儿子打断了腿?现在被关进刑部了?”宋颜夕吃着瓜果问道。
紫翎:“是啊,据说宋丞相亲自去吏部尚书家中求和,都被赶出来了。”
“这个吏部尚书,不得了啊。”
宋章可是文臣之首,那吏部尚书就真敢把人轰出来?
“还不是仗着自己是受害者吗。不过宋丞相脾气也不小,当场就黑着脸离开了。走之前还放下狠话,若是那吏部尚书不撤诉,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