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周健回到听风馆。
周舸还在摆弄那颗鲛珠,听到声音,头都没抬:“都解决了吗?”
周健低头应了一句:“今夜过后,这世上再无宋煜、宋衍。”
“做得好!”
周舸将鲛珠放在眼前细细打量,一边看,一边点头:“不得不说,这鲛珠的成色是真好啊。咱们收着那幅画这么久,可算是破解了画中的秘密。”
“既然宝贝已经到手,那幅画?”
“毁了吧。”
想了想,周舸又补了一句:“对外就说是走水了。”
周健领着命令退下。
当天夜里,钟楼火光冲天,救火的人赶到现场时,那儿已经被烧得只剩下满地黑炭。
又过了几日,听风馆关了门。
“好端端怎么关门了呢?我还没破天龙残局呢?”
“听说啊,馆主痛失至宝,病了。”
“是因为那场火?”
“要我说,那画毁了也是好事。那根本就是一幅邪画。你们都忘了之前暴毙的人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殊不知,他们口中那个“病了”的馆主已经乘坐马车赶往上京城。
“左翼伪装得够好的啊。”
树林里,宋颜夕、南宫景、紫翎、春分、林昊骑马远远跟着周舸的马车。
而左翼呢,则易容成周健随周舸一同进京。
至于蒋文彦?
在宋颜夕的安排下,直接被舒妤拖着留在了平阳郡。
“这算什么啊?想当年,咱们……”
话说到一半,林昊立刻住嘴。
这段时间和她们混熟了,差点说漏嘴。
“当年怎么样?听起来,你们有很多英雄事迹啊?”宋颜夕调侃。
林昊赶紧摆手:“都是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破事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众人一路说笑,距离上京城也是越来越近。
临近进城的时候,宋颜夕却犯了难。
她现在还是个“逃犯”,虽然易了容,但这上京城见过她的人多了,难免会露出破绽。
南宫景看出了她的担忧,直接撕下她脸上的**。
“你干嘛?”宋颜夕捂着脸问。
南宫景将**扔到林昊手中,道:“这面具虽能以假乱真,但戴久了终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