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左手手腕。
那支通讯器加定位器的环镯还是一个信息素调节器,在受到信息素攻击的时候,景慈将得到保护。
但病房里的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田辛第一个脸色巨变脚底抹油溜出门外,却仍被冲击得咣当撞上门,差点儿跪下。
景尚信息素暴走那天,全场的人趴了下去。医生从救护车上冲下来时佩戴着调节器,不然他们无法工作。
手环、颈环、指环,型号应有尽有。
如今另一种信息素铺天盖地地砸下来,景尚还未痊愈的身体顿时气血翻涌,脸上血色褪尽,信息素却妄加对抗。
三秒钟后他突然偏首吐出一口血来。
血丝顺着唇角淌下来,染红了医院洁白的床单。
......
“这是......咋了啊?我们是不是来的不太凑巧?”程菲白在病房门口站着,看见田辛扶着门框喘气,仿佛劫后余生一般。
而病床上的景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满脸冷漠。
程菲白惊了一跳。
咋住个院还越住越严重?
都吐血啦?
“巧,简直太巧了哈......上将刚走,你就来了,不然你也得在这儿跪一次。”田辛摆手说,眼睛越过她看向跟在后面探头探脑的陆承安。
在他刚往病房门口站定的那一刻,景尚的视线便如雷达一般射过来锁定目标。
陆承安跟景尚在彼此的对视里看出了什么不知道。
反正陆承安猛然看见战损的景尚,喉结微滚,咽了咽口水。
而景尚目光阴鸷,紧盯他和程菲白,豁然咬紧了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