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我只会让你更加没脸。”
周于礼点头称是。但他没说,其实这算不上没脸,反而他感到,很甜蜜。
分明是暴力,却叫他感到比任何一种吃过的糖都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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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以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被带回来之后,整个人一句话不说,郁郁寡欢。
被白舟他们抓进屋子之后,就缩在墙角,抱着膝盖,一双赤红的眸子像试了魂魄,直直盯着地面。
白舟和蓝霁给他倒了温水,坐在床边小声说话。
不多时,周于礼推开门进来了,脸上还有一点红色的印子,看起来心情不错。
白舟拧眉:“不是,你被打了这么高兴吗?”
周于礼眼神都没分给他半个,蹲下去查看谬以,说了句:“你根本不懂。”
白舟气急,指着自己:“我不懂?你懂不懂温柔啊!真是没吃过好的。”
周于礼看着他,嘴角不受控制上扬,“都说了你不懂。”
白舟:“嘿,我怎么就不懂了,你是不是被打傻了,说你被打傻了你还不信……”
周于礼搔了搔耳朵,他以前怎么没觉得白舟这么吵,现在他感觉太阳穴都要被顶破了。
蓝霁看不下去,拉住白舟:“你别说了!”
白舟还想争辩什么,传来敲门声,只见门开了个小缝,是眼睛有些红的裴炤,露出半张脸。
裴炤说:“这么慢吗?”
周于礼已经把谬以扶了起来,“嗯”了一声,意有所指道:“有傻子在耽误时间。”
说完,他带着谬以出去了。
白舟在原地歪头想了片刻,指着自己问蓝霁:“他说谁是傻子?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