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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裴炤渐渐平静下来。
“去上课?”周于礼问。
裴炤抬头看向周于礼,他是真没有一点好奇,甚至……看着他满心满眼只有自己,裴炤怀疑,周于礼其实也不在乎去不去上课。
“去上课吧,”裴炤摇摇头,苍白的脸色恢复正常,只有唇色还微微发白,没由来说了句,“你别担心……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响彻林荫道,正在修建花坛的园丁师傅闻声而来,看着空荡的林荫抓了抓耳朵:“奇怪了,刚刚明明有什么动静。”
尖叫的始作俑者在另一个空间完成另一半尖叫。
“周——于——礼——”脚下唯有快速流动的气流,而裴炤被包裹其中,像在一条塑胶管道运输着一般不知前往何处,而他能做的,除了坠落,只有尖叫。
“……”
啪叽,咕叽。
两声沉闷的响声后,裴炤睁开眼,是漆黑一片的天。
……为什么每次来都是在晚上?
身后并不疼,裴炤爬起来才发现,他结结实实摔在了周于礼身上。
“不是,怎么把你也传来了啊。”裴炤皱眉,把人拉起来的同时忍不住胡思乱想,“每只娃,传过来的时候都要带上吗?那抓到后面……岂不是拖家带口……”
周于礼伸手按了按腿。
身上倒是不疼,更何况裴炤虽有一七八的身高,体重却很轻。
但是,刚刚摔得位置有点巧妙……
“嗯,是得想个办法。”周于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裴炤嘟囔完,就发现周于礼站在了他面前,神情略有忧虑他身后的方向,思及这人说的内容,方才的嘟囔显然被听到了。
“嗯?”裴炤发出不解的声音。
周于礼却避开话题,指了指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