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邸里的人都说没见到,也是怪了。”
“大人,定是这邓山河做的,您快把他抓到牢狱里严刑拷打,我就不信撬不开这张嘴!快把辰儿交出来!”
张海笨拙地扶着身旁的家丁,猛地抬腿对着邓山河的胸口踹了两脚。
捕快见状纷纷冲上来将他控制住,那俩家丁见状更是着急,再次把长刀拔了出来。
其余捕快很快也把这两个家丁围了起来。
刘槿熙欲要动怒将其唬住,跟前突然横出伸直的右臂挡在她身前。
“住手!”
威严的低吼声使得原本紧张的局势变得无措,众人纷纷抬头看向沈淮之,似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捕快和家丁都举着长剑或是长刀,迈开八字步扎在灰色的细墁地面上。
“张坊主,你无令私自抓捕扣押人已是过错,难道还想要大闹大理寺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海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他顿时泄了气没了方才的威风,坊主的权力威严也只有在坊里才能完全实现,他终于认清这个事实,推搡着那俩家丁命令他们收刀放人。
邓山河终于能挺直腰板站起身来,他感激涕零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喜极而泣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曾青连忙将他扶起。
张海虽放了人,可心有不甘,狠厉的目光依旧在邓山河身上游离,仿佛下一秒就能冲上去与他扭打一起。
“你何故认为是邓山河诱拐了你的孩儿?”
厉声的询问很快将张海拉回理智,他哭丧着脸,不假思索道:“邓山河前些日子偷了坊里的东西,我训斥了他几句,他定是因此恨上我想要诱拐辰儿报仇!”
“我没偷!”
邓山河瞬时涨红了脸,他憋着气,两颊气鼓鼓地瞪着他。
眼看两人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沈淮之赶紧打岔道:“此事何事说起,你可有证据?”
“这,他平日性格沉闷,每次完工都着急回家躲屋子里,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张海的额头青筋暴起,他叉着腰叉开腿直面他,冷嘲热讽道:“况且那日我还在他的染缸旁边找到了坊里的布料,亲眼所见,坊里的人都可作证,他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或许是贼人故意放那诬陷于他呢?”
张海忽然发出“咯咯”的刺耳笑声:“大人,你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