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是马招娣利用杨香舞的同情帮她杀人?”
“不,我想她是自愿的,这张纸就是最好的证明。”
疾驰的马儿在东市上奔驰,路人见状纷纷躲闪。
“哎,你听说没有,那女的心真狠啊,连父母手足都下得去手!”
“是啊,真是可怕,她那新的郎君好像也遭殃了!”
“蛇蝎心肠……”
“吁——”她紧拽缰绳强行让马儿停下,“你们说的是何人?可是叫马招娣?!”
两人被高抬的马蹄吓得魂飞魄散愣在原地连连点头。
“坏了!月见,你快去大理寺,让他去宝光寺后边山上的坟墓找!”
“公主您呢?”
“我现在先赶过去。”她揪着缰绳改变方向。
“可是……”
“快去!”
说罢,她高呼声“驾”,马儿再次飞快地穿梭于人群之中,月见进退两难,只好跨马加鞭赶去大理寺报信,祈祷着能及时赶上刘槿熙。
山上结冰的道路很滑,而且荆棘丛生,刘槿熙只好弃了马独自往上走
曾今被劈开的荆棘再次缠绕在一起,阴沉沉的树荫挡住了阳光,她一不留神就跌了一跤,手掌撑开挡在地上,雪堆里的石块划开细嫩的手掌,冻红的掌心沿着撕开的裂口低落鲜血。
眼看就快到了,她咬牙继续往上走,沿着记忆的小径。
石碑前堆放着两摞烧饼,几乎挡住石碑,烧饼上边还冒着腾腾升起的热气,想来是才出锅不久。
“马春风!”
石碑前跪着的女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止住哭声,愣神地凝视着她,马招娣沉默良久,她没有否认这个名字,也不问缘由:“你怎么来了?”
“你记得这个吧?”她摊开手心,将那张写着马春风的字条递给马招娣,“这是她珍藏的,我在首饰盒的暗格找到的。”
寒风吹动的衣摆扫在马招娣的衣襟上,发白的嘴唇颤动,她整个人都变得苍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那我来告诉你。”刘槿熙往前迈了两步,两人只有一步之遥,吹起的裙摆几乎完全遮盖住马招娣的身子,使得她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
“杨香舞同情你,为你杀了你的丈夫,而后自杀,为的就是把这一切都嫁祸给你的弟弟。”见她抿着唇,刘槿熙知道自己说对了,“因为她和你一样,原生家庭的痛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