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日丢的。”春娘快步走上前来,错愕地接过银簪捧在手心确认,“怎么会在他那?”
“好啊!”老妪气得大叫,四处张望,抓起门边的扫帚欲要朝着春娘挥去,“贱蹄子!你居然敢背着耀祖偷人!看我不打死你!难怪这几日老是找我们要钱!”
曾青一把夺过扫帚丢在地上,老妪吓得愣在原地,他回过头去朝着低声哭泣的春娘问道:“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春娘委屈地擦拭源源不断溢出的眼泪,“真的和我没关系。”
曾青叹气,茫然地看向身旁的沈淮之,又继续问道:“你再好好想想。”
“对了。”她突然止住泪水,“耀祖离家的那日一直问我要银两,可我实在没有,后来就发现抽屉里的银簪不见了。”
“我们家供你好吃好穿,你竟敢污蔑我儿子是小偷!”老妪气得大叫,伸出手欲要扑上来与她扭打,捕快们见状纷纷冲上前去控制住老妪,将老妪老翁和春娘隔开。
春娘哽咽着冲上前去掰开捕快拽着老妪的手,任凭皱缩的手掌使劲拍打在背上,老妪似乎是使完劲,她气喘吁吁地抿嘴瞪着春娘,另一只手扶着她喘息。
她不解春娘何故如此任人挨打,刘槿熙移开目光,转身走到内院。
片刻之后,沈淮之和曾青也走了出来。
几人默不作声地翻身上马,朝着大理寺的方向前行。
“好无赖!”曾青回想起方才那老妪老翁的嘴脸便觉浑身起疙瘩,他抱着双臂“噫噫噫”地乱挠。
捕快大多去铲雪找寻线索,门口只有两个守卫,走了许久也没有看到什么人。
身后的热气不见了,她走了?沈淮之掂量着放慢脚步,却没有勇气转过头去确认,既紧张又失落,他默默地迈入书房。
这间书房的他在大理寺办公时专用的,前面包含一个小院,书房不大,一张软榻,一张长案,还有一张圆桌和四张木凳以及两个木柜就充斥了屋子的空间。
案前的香炉飘散出令人凝神的清香。
忽而身后一阵风,门砰的一声就锁上了,他猛地回头,却见刘槿熙鬼鬼祟祟地挡在门前,双手紧张地背在身后。
“你做什么?”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惊慌无辜的小脸激起心中的涟漪,他故作镇定,双手克制地停放在腹前。
“美男子——”
眼见她欲要凑过来,沈淮之急忙侧身闪躲,继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