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邹老二吗?“
三人又茫然摇头。
曾青正巧走了进来,见他点头,沈淮之知道陶富贵的嫌疑已被解除:“除了昨夜干活的你和大儿子以及大儿媳,其他人呢?”
“我老伴常年腰痛,平日里只能坐着帮忙洗洗碗和盘子,我的二儿子和二儿媳昨夜都在睡觉,不可能去杀人。”
“可有什么证人?”
“这哪能有什么证人!”陶富贵顿时又慌张起来,他忽而想起了什么,连忙辩解道,“他们两人就住在酒馆三楼最里边的房间,若是出来必定得下楼走出酒馆被客人和我们瞧见,大人若是不信尽管去查。”
扭头见曾青朝着沈淮之点头,陶富贵终于放下心来。
三人出了酒馆,正巧见周回来报。
“大人,邹老二找到了,就在一条小巷里横躺着。”周回看向两人身后的酒馆,面露难色道,“他昨夜吃酒与郭老五打架后觉得受了亏欠,便抢了郭老五身上仅有的两个铜板跑掉,郭老五喝得烂醉如泥根本跟不上他。”
“而后邹老二奔跑途中不慎撞倒一家糕点摊子,又因烂醉睡了过去,那家摊子老板气不过便守了他一夜,等着他酒醒给钱赔偿,哪料他一直到我们找到他时还没酒醒,直到我们给他送了点冷水。”
“这样一来,昨夜他也无杀人可能?”
“应该是这样的。”曾青也犹豫。
沈淮之正苦恼,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焦急的呼喊。
“大人,请留步!”
转过身去,只见陶富贵抱着肥胖而晃动的身子小跑过来,他突然一个脚步急刹在沈淮之面前:“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连着喘气好几次,声音终于平稳不少:“前些日子我家酒楼实在亏损得厉害,入不敷出,我便想着去郭老五家寻他,盼着他能还点钱是一点,可我当时不熟路,也没去过绿杨巷,再里边拐了好几条小路,竟在一个死角撞见郭老五在对一个小孩拳打脚踢,我当时太害怕了,趁着他没瞧见我就跑了。罪过罪过。”
两人面面相视,紧接着问道:“你认识那小孩么?”
陶富贵又摇头:“当时那副情景,我哪敢去打听,赶紧就跑回酒馆里来了。”
“你若是还想起什么再来大理寺。”
“是是,草民定当协助大人办案。”陶富贵拱手,肉眼可见的轻松不少。
几人又回到绿杨巷,周康等人依旧没在郭老五家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