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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烈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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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烟火虹云(2/6)

色盲发病率为5%,而女性则为1%……”医生讲完一串色盲知识后,打印出病历本和开药单递给边羽,“去楼下拿完药就可以走了,之后约个时间来做个更深入的检查吧。”

    医院门口,边羽仰头给两只眼睛各滴了两滴眼药水,湿润的眼液浸到眼球中,他闭闭眼,擦掉流下来的多余眼液再睁开。医院门口的花圃从一团混在一起的黄黄绿绿变回红绿分明,影响他色觉的云翳散开去了似的。这一刻他再度看清楚这些颜色。

    他定定站了一会儿,掏出口袋里的病历本,撕掉有关色弱问诊的那一页,下一刻,他袋子里的甲钴胺片(治色弱药物)就出现在垃圾桶里。

    午间,边羽乘坐公交回家。他昨晚刚从海南回到鹭岛,今天一早就来医院挂号,一整夜没怎么睡好,脑袋尚有点昏沉。

    回到家门口,他看到四叔公急汹汹到院外,把一个扒着外墙的人狠拽下来。那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两脚往天上翘去,四叔公挥起手中的扫把往他身上打去:“我让你来!我让你来!”

    那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躲闪那挥来的扫把:“哎!你怎么打人你!哎哟!”

    边羽马上清醒了,上去拦住四叔公。记者捂着手臂被抽痛的地方,横里横气道:“好啊!你打人!警官!警官!这老头打人!”他冲边羽身后叫唤着。

    边羽回头看去,穿蓝色制服戴警帽的人正大步朝这里走过来。

    “警官,他殴打我!哎哟!”记者往地上一趟,蔫蔫喊着疼。这记者看着也不过三十来岁,行为举止却极度老无赖。四叔公看得气不打一处来,本也想学他往地上躺,来比比谁更无赖。可四叔公打年轻时便是极好面子的犟种,偏偏拉不下这个脸,只得指着地上的人急着气急败坏地“你,你”。

    召觅走上前去,一把把记者从地上拉起来,那记者本被扶着半起身了,又松了劲,烂泥般瘫回地上。

    召觅站在记者身旁,盯着他好半会儿:“他打人犯法,你私闯民宅也犯法。”

    “我人没进去啊,可他真打我了。”记者懒懒睁了下眼,又把眼睛闭上,“哎……哎哟……”

    “我不止一回看到你在这里转了。看那儿,看到没?”召觅指院墙上方。院墙上方,一个圆圆的镜头藏在牵牛花叶中间,显然是个监控。

    记者看到召觅指着的监控,不免咽了咽唾沫。这个监控虽然不显眼,但是并没被叶子遮挡住,该拍到的情况依然都能拍到。

    四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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