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亲自把两杯茶一一端到边羽和尧争面前:“这是菊花、决明子和葛根花泡的茶水,可以清热和解酒。”跟着把托盘上的药轻放在桌上正中,“这是有解酒酶的药片。”
他们需得在丁夫人不在的时候方来做这些事,才不会有要在她面前表现的痕迹,过后丁夫人回来,看到桌上他们准备的东西,自然就能看见他们的工作。
经理两只手收在左胸下说:“有什么事随时您二位随时叫我。”
边羽应:“好。”
几分钟后,丁夫人回来,他们边聊着天,那菜边也上来了,第一道便是边羽点的海南鸡。经由丁夫人亲自嘱咐,菜色尤其不敢怠慢,鸡肉看着是现烫后再由冰块冷却下来的。
他三人吃着菜,边羽光听他们聊些生意上的东西,除非尧争问取他一些建议,否则他是不答话。
吃到中途,边羽起身去卫生间,出来洗手时,左右找不到擦手的纸。丁夫人不知何时也来卫生间,从女室里走出来,顺手从最右侧的镜子下方抽出擦手纸递给边羽。
“谢谢。”边羽接过擦手纸,细细擦拭手背上的水珠。他的手容易干,擦完之后需涂洗手台上摆放的护手霜,因此手上的水分需得擦净。
丁夫人望着他的脸,笑容竟不由变得温和慈爱,与适才面对尧争时的热情客套之笑全然不同。她又打量一会儿他的个子,随后问:“我上次就想问你了,你是柳德米拉·林琼的孩子对不对?”
边羽擦手的动作放缓了,倏然心不在焉似的,在已干的拇指背上来回擦着。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问:“你认识她吗?”他原本再见到丁夫人就想着要问这句话的,只是之前丁夫人像不认识他似的,只和尧争谈生意上琐事,他以为丁夫人早是忘记他,便没想问了。却想不到,现在丁夫人提起他母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