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示意边羽切牌。边羽拿起牌做了一个流畅的查理切,跟着将牌抹开。
下注时,边羽将所有筹码推出去:“我梭了。”
李总牌也不看,笑着摇摇头:“走了!”
不到两个小时,边羽赢光了尧争的钱,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有种做完一件事颇为疲惫的神态:“现在尧先生应该有时间谈公事了吧。”
尧争凝望边羽的双眼,似乎想从边羽的眼底里看到一些什么。
他在赌场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有人赢了这么多钱不激动,有钱的富商也不例外。边羽的情绪始终如一,一面内湖那样的平静冷漠,没有看到钱的兴奋,也没有“赢”了之后的骄傲。那真是一点涟漪也不起的。
尧争有些不解:“你赢到的钱够付违约金了,你付了违约金,这笔买卖不就清了?”
边羽说:“我想做成这笔买卖。”他潜意识想的或许是,没有这笔成功的单子,四叔公重办木厂希望,大约是永远要倒了。
尧争略微思索后说:“按合同上来说,沉先生理亏。按情理上来说,沉先生现在有点强人所难。”
“人生中的生意,总有一两笔是在强人所难中完成的。”边羽回应道,“结局总归还是两方得利,只是过程带了一些情绪。”
尧争没说话,像是在考虑。约摸过了有半分钟,他说:“沉先生还没回答我前面的问题。”
为什么能一直赢。
边羽垂下眼眸,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飞机穿越云层的嗖嗖气流声,那些声音变成了记忆中无数个概率数字。
“从52张牌中去计算你点数的范围不难。”边羽的答案不止于此,“不过这个计算要保证公平性,必须用些方法干扰庄家的芯片牌。”
尧争的目光落在边羽细白手指上的“戒指”上。
“一个月。”淡然地看那“干扰器”半晌后,尧争抬眼,“最多再给合同上多一个月的时间。”
边羽扫了眼自己赢来的筹码:“我想用这些钱买你多一个月期限。”
“用几千万?”
“我更需要这笔生意的名声,名声很多时候比钱重要。”边羽边摘下食指上的干扰器戒指说,“要赚回这个名声我需要2个月。”
尧争本想继续问下去,可是他忽然记起自己并非那样好奇别人或是替人着想的人,于是短暂沉默后说:“好。”
“谢谢。”边羽起身退出牌桌,将椅子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