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别人都不准从这儿过?”
“你!”
莫不失听到这句话就扑了上去,扯赵欢希的头发。两边本来围着的人又赶紧过来将他们拉开,那天晚上过来提醒过我的女子也在,叉着腰在中间说了一句“王爷正在床上躺着,你们不关心王爷,只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个没完,叫王爷知道,心里怎么想?”,两个人登时就不掐了,又围上去将门堵着。
这些人只堵着门,却不进去,我于是凑过去问了一句:“怎么都不进去?”
人群中不知道谁回了我一句:“大夫不让进。”
“哦,王爷伤得重吗?”我又问。
另一个人说:“不重,就是崴到脚了,大夫正在换药呢。”
我再问:“换药也不能看吗?”
又不知道谁在说:“本来是让看的,大夫说我们吵,挤来挤去,将我们都赶出来了。”
想来他伤得应该不重,不然不会这样热热闹闹。我转身便走了,出府的时候刚好遇见茶生——上次驾马的那个少年,我于是将他叫过来。
“跟你们王爷说,我走了,兰溪街的张大油饼很出名,让他替我尝尝。还有……”
茶生点头,然后问:“还有什么?”
“还有本王不算不辞而别,早上去看过他,不过关心他的美人太多,本王留着反而碍事,劳烦他还要分神应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