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砍大家的脑袋了。
一时之间,这些酸诗又作得更加如火如荼起来。
某大臣递上来折子,话里话外暗示我民意沸腾,砍脑袋的事切莫着急,需要从长计议。
我心力交瘁,批复他不要揣测圣意。
后来我听说他也加入了作酸诗的行列。
他也觉得自己快要掉脑袋了,而且还插个队排在了前面。
我很忧郁。
曾经我一位老师评价我,“三皇子秉性纯良,憾在无志”。
我的五弟,景衫这么说过我,“天底下打灯笼找不到几个比我三皇兄还缺心眼的”。
最后还有一位,若他还在朝中,想必可以给我说几句公道话。
可惜他正在牢里蹲着。
有些流言蜚语也不能说完全捕风捉影,至少“抓心挠肝”这四个字没有弄错,只是对象错了。
我抓心挠肝想要将他放出来。
这便是我要登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