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惊讶留在原地的萧沅抬手摸了摸脸上留下的细长指痕,不觉笑出声来。
疼痛压下燥火让她清晰,又出了一身汗,身心皆愉快舒畅不少。
后头黎清欢又气又羞,不知怎么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两手捂着脸,呆呆坐在桌旁。
原是对等的交换,你要名头,我要自由,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一番对谈却生生落了下风,被淫浸商场多年的狡猾女人摆了一道。
明明,他都这样主动了,萧沅竟果断拒了他。
不想娶夫...他看根本是不想娶他为夫!
纵然他不如黎霁怀满腹诗书、温雅端庄,萧沅也不至于这般折辱他。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面对喜鹊急切的询问,黎清欢才缓缓抬起头来,欲哭无泪道:“怎么办,喜鹊。我好像什么话都与她说了。”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上赶着做人家夫郎的事情,黎清欢头回做便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