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叙述,越发意有所指,黎清欢也紧跟反驳道:“你这是何意?我一个弱质男流如何独自将人杀了,再搬去怀哥哥的院子里头?”
周云亭冷哼道:“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其她姘头?若是你二人一道...”
“空口无凭,周云亭你不要血口喷人!”黎清欢此时也气急败坏,两手捏拳,指节发白磨在地上生出不少血痕。
可这副皮囊实在好看,便是气得五官移了位置也带几分娇嗔。
说出去的话犹豫覆水难收,周云亭信口道:“什么空口无凭,大人你可知这黎清欢从来就不检点,见天晃悠着勾引女人。昨日正是秦女君气不过来寻才招惹上祸事啊!请大人明鉴!”
黎清欢脸色惨败如纸,本以为两人可以互相作证解释,洗脱冤屈。
谁曾想昔日爱人为了活命竟然想将罪过全部推到他身上,顿时心灰意冷跪坐在当场。
曾经有过的浓情蜜意转瞬化为灰烬,没了一丁点情分。
他无力反抗着:“那你也有机会回来将人杀了...”
如泣如诉,怅然若失。
周云亭早已不敢再看他一眼:“我,我昨晚离开就去流云酒肆喝酒了,有伙计为证!”
两人无声对峙着。
洛雯被这两人吵得头疼,一场凶杀案竟然牵扯出这么多感情来。
她心里不免对黎清欢生出鄙夷来,模样虽好不守夫道已是大罪过,心肠歹毒更不可饶恕。
便是秦瑞金的死真不是他动手杀的,这个男人也决计不是无辜之人。
只待一个确凿的证据就可以定罪,还有那未知的帮凶。
早就脱了罪的萧沅一直沉默立在旁边。
案情转了几转,扑朔迷离。
她在观望,看黄珮凤的态度,也看黎清欢是否真的清白。
当局者总容易被自身视角限制,也容易被流言迷惑,而她是也许是在场唯一一个局外人。
她选择站到公堂中央,抱拳拱手诚心道:“大人,草民刚才听她两人叙述,总有诸多疑惑未曾解开。仅凭一面之辞难以确认到底谁才是真凶,我看还是得再找些证人线索才好。”
话到一半,她突然拍拍脑袋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早已遣人回扬州把秦家家主接过来,估摸着明日一早就能到。到时若要验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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