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常年沉迷酒色。
但既然能被黎家、周家如此尊待,不可小觑。
她话一出,在场众人皆觉尴尬。
既觉得她这么说辱没了黎霁怀,又不好矢口否认。
不管黎清欢作风如何让人不耻,在外,总要留些黎家的面子。
眼见她朝黎清欢迎了过去,忽一身形高大的黑衣女人两人拦在中间,弯身行礼笑道:“见过黄女君,沈君郎和大公子在这儿呢。”
被忽视的沈则和黎霁怀才在萧沅的指引施施然登了场
浑浊发黄的眼珠子还是直直盯着已被挤到人群边的黎清欢。
一眼钟情,见之不忘。
便是黎霁怀在见到她时比在萧沅面前更多了十倍的谄媚,也没能多得半分关注。
“那位是...”黄瑞凤饶有兴趣指着黎清欢问。
萧沅垂眸,善解人意道:“是黎二公子。”
“二公子啊...”几个字盘在嘴边,狎昵万分。
黎清欢本没什么精神,听到唤他的名字,强撑着走到萧沅身边,对到来的贵客行礼。
“女君安。”
腿刚半弯,一直手就轻托起他,贴着薄薄的春衫肆意摩擦他的手臂。
“二公子多礼了!诶,黎妹,这就是你不厚道了,可没说家里有两个弟弟!”黄瑞凤笑得放肆,比瓷盘大的脸渐有了淫意。
“呵呵,”黎书意挠着头,与周云亭对看一眼,尬笑道,“黄姊说笑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引荐。”
哪有人主动把自个儿弟弟推火坑的,黎书意腹诽。
黎清欢病重本就敏感,两颊烫得厉害,分外抗拒这份“垂爱”。
他紧张抬头求助,却只撞见一双不带情绪异色瞳孔。
萧沅不会帮他的。
本只想旁观的周云亭这时走了上来,故意没看黎清欢,耿直道:“这有什么好介绍的,见到了不就都知道了,有些人还是要见了面才能认清楚!”
她话里有气,意有所指,但直白单纯极了。
在场唯有黄瑞龙没听出其中含义,以为这傻子是指点她管得太宽,皱眉收回手,玉扇一打面露不快。
这时萧沅走出来打圆场:“黄女君,岸口风大,站在这里做什么。走走。我早就在金满楼被了酒菜,给沈君郎他们接风!洗尘!!”
正是当下金陵城里最时新的酒楼,读书人的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