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钱的,只能看着田地空在那里。”
说到这个,大爷更气了,官府宁愿田地空着,也不肯少收一点税。
而且挖渠时,每家每户都是出了人当徭役,那会儿免费使唤他们。到了最后,田挖出来了,却要他们花钱买回去种。
这时周尚书忍不住问了句,“那位姓孟的,到底什么来头,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只手遮天?”
“这我们哪里知道,只听说他京城里有人。肯定是有人罩着,不然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大爷说到这里,也意识到自己说太多,“天色不早,早点休息吧,我们农家人没有点灯的习惯,现在油钱可不便宜。”
周尚书还想问,却被谢泊淮按住胳膊。
回到屋子里后,谢泊淮道,“再问,人家就该怀疑了。”
“人家说是京城有关系。”周尚书看着谢泊淮嘲讽道。
谢泊淮没和周尚书吵,“早点睡,明天该去会会孟非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