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有个身份是超人,所以不用担心货运问题,他能保证上午收割中午就让你尝到。”
如果一位母亲在生活,工作之外,也有自己的兴趣爱好的话,玛莎肯特的大概是抖落孩子外穿的裤衩吧。
她后知后觉起来:“原谅我。我不是想冒犯你,但是见到你没人会不感叹的,可能区别在于说不说出来吧。”
玛莎像装满鲜花的编织篮,她温柔笑着,眼睛里只有绿白分明的颜色,她不带任何打量,仿佛没有注意到葛温德林比常人大出几个型号的身躯:“我知道你们一般不会说自己的真实姓名,教教我该怎么称呼你。”
“汝是...在与吾说话。”
玛莎先是从久远的初中知识里扒出古英语的发音分辨一番,然后回答:“当然。这里没别人了。”
阿福继续微笑。
“......”
如果一个人活了几十年,突然有一天遇到了生命里从没见过的事,估计会震惊个透心凉,好事的逢人便说,低调的回味上两三天。
但如果换成活了几千年一万年的,太阳知道什么反应才是标准的。
从没有人说他好看。
葛温德林麻木一瞬,他压制住同样震惊所以想相互推挤示意的蛇足,准备瞬移到操控台前布鲁斯的座位,也就是管家侠的副手座上待着,离她远点。
但那一瞬,脑海中有限的记忆片段相互连上。
“汝之子,是否穿蓝色布甲,领后红披风,胸前有一..红蛇印记。”
玛莎咔吧咔吧两下眼,她这次放弃初中知识,直接脑作谷歌,但谷歌地不太自信,听懂了但觉得没听懂只能迟钝道:“我儿子长这样吗,好像长这样,应该是,是他,你说的是他。”
“.……”
葛温德林脑后的绒毛像触电一般寒立起来,他对这种感觉分外陌生,摸不准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在末法时代,
暗月之神从幻镜中看到的各个种族的父母们,绝大部分是一对对恐惧到瑟瑟发抖,伤心到昏厥的脸。
还没一个会在他面前迷迷糊糊,露着笑的。
他压抑不适的感觉,手中暗月锡杖打了个圈,克拉克的形象有些缥缈地浮在空中,“便是此人。”他说。
“我认识!克拉克。原来你们已经见过了,连头上的呆毛都没瘦一点,可真和他一模一样。”
葛温德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