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总之不在她这里。
季夏有些恼火,说不明白为什么,但胸口憋闷。
“别动。”他那冷淡嗓音从她头顶传来,“等会跟你解释。”
又来了,又是这样话说一半,总命令她做这做那的讨厌语气。
黑暗中,季夏迷瞪双眼上的两条眉毛压成个小山坡。
好烦,好讨厌,怎么在她梦中还命令她?
故技重施。她小臂微一用力支起上半身,几乎是报复式地狠狠朝他的唇堵上去。
这一次,他的唇瓣更柔软、更滚烫,如同烙铁般灼得她浑身燥热。
但他的唇却和第一次乖巧任她予取予求不同,有些僵硬和无措。
这让她吻得没那么舒服。
她轻轻皱眉,手掌紧贴上他滚烫胸口,整个人贴上去,瞬间,她感到他身躯明显一僵。
如果空气能煮沸,俩人间狭窄的空气在瞬间达到炽热沸点。
既然是梦,她没理由不由着自己的本能来,她不满意这种僵硬,因而变得更加柔软,左右厮磨,诱导他回应。
一时间,耳畔只剩下她自己滚烫呼吸和他压抑着浅叹。
突然,她某个角度过于用力,嘴唇一丝撕扯痛意传来。
她猛地停下动作。
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
!!!这不是梦。
同时,屈泽终于有了动作,他如同炭火般大手攀上她手腕,捏住,朝后带离他胸口。
他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声调却平静得吓人,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亲够了吗?”
“外面还有人。”
耳清目明的瞬间,她全身炸出冷汗,猛向后撤。
然而还未能退出一寸,腰上却感到股劲力,带着她猛地拉回。
二人的唇再次靠近,近得几乎碰上。
屈泽再次开口,听不出刚刚被强吻的慌乱,也没了刚进帐时的局促,反倒变得气淡神闲:
“说了别动。还乱动?”
什么情况?
怎么会不是梦?怎么能不是梦?!
发生什么?他怎么会三更半夜出现在她帐篷里?
她混沌大脑里兵荒马乱。
明明方才还是被他抱着躺在他帐篷里的画面,这会儿又回到她自己帐篷。要不是唇瓣残余痛意,她真要怀疑此时此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