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呆这么久,来非洲也有段时间,她皮肤看着一如初见那样白皙。
“在听我说话吗?”屈湛问了两句没得到回复,语调不自觉上扬,“你留在那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么……
“一个姑娘。”
屈泽说出来才回神自己说了什么,自己也是一愣。
又觉得没什么好遮掩,“不过我也不确定,得再确定一下。”
说完这句,兄弟俩陷入默契的沉默。
屈湛的沉默,一半带着震惊。
他这人生30年从没听他弟的嘴里冒出“姑娘”俩字,这对一个从小学开始抽屉收情书的男性来说很不正常。
自屈泽6岁时进ICU,这十九年来,他一直觉得这个弟弟不喜与人亲近、没有交好的朋友,对他和妈这样的亲血肉也是淡淡的,更别提喜欢的女生,这都是那件事的后遗症。
而那件事是他和屈宝蓝的责任,他们始终心怀愧疚,并且早就接受了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过也行,只要他自己开心就好。
于是,这四个字着实给了他不少震撼,久经商海浮沉的屈总在办公室足足愣了一分钟有余。
“那里不太平,你要护住她,也要护住自己。”他语气沉下去,透着妥协,“事情办好了尽快回,别耽误。”
“妈的生日你们一起回来。”
屈泽有些惊讶,“这么快?”
“你别跟我说你追不到。”
季夏回到车旁没见屈泽,望见他在不远处河堤旁讲电话。
不知和谁讲,神色挺温柔,和平常嘴贱的样子截然不同。
唇旁又浮现了淡淡的“()”,说明心情不错。
屈泽一声哼笑,抬眼和季夏在空中碰了下视线,笑意从喉咙里闷闷地涌出,“我不爱半场开香槟。但我总觉得……”
“姑娘对我也不是没意思。”
最后屈湛又交代了几句,问他在澳洲带他训的那些都还记不记得,收到屈泽手机上早就准备好的练枪场每周训练成绩后不再啰嗦,只让他发个坐标。
“我找人跟着你,顺便跟你添点装备。”
这下再拒绝屈湛恐怕要亲自飞过来,屈泽应好,挂了电话。
迎面走向季夏,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捞下风吹到她发梢上的一根枯草,“独角兽吃草怎么还吃到你头上去了。”
季夏有些不自然地别开头,总觉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