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冒犯?
季夏有些胸闷,为自己的冲动懊恼。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吃完一顿不算愉快的饭。
她起身准备回去,屈泽却没动,擦过手的纸丢桌上,他抬眉,“聊聊?”
季夏坐回来,点头,“可以,聊。”
其实她也想和他聊聊携带/枪/支的事。
坐下的瞬间,她总觉得有人盯着她,回头去找,又没有。
要聊的是他,这会儿又不说话了,只老神在在眼神扫着她。
她又感到了那股视线的追随,扭头没找见,问屈泽,“有人看着我吗?”
他懒声懒调终于开金口,“有啊,我。”
季夏:……
酒吧气味不算好闻,有人在不远处点了根烟,屈泽眉头微皱,季夏问他,“要么我们回房聊?”
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不合适,就在这儿聊。”
哪儿不合适?
也是,回去孤男寡女的小房间,聊什么抱不抱的,确实不太合适。
她决定先发制人。
“对不起,下午我不应该那样。”
“哦?”屈泽闻言,眼神柔和了些,孺子可教般点点头,“行,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就还算有得聊。”
他俯身压上桌面,双手支着下巴,“在澳洲怎么没发现你这姑娘怎么这么虎,知道水多深吗这么冒失?天高地厚四个字知不知道怎么写?”
季夏知道屈泽嘴里一向没什么好话,却不知道他居然嘴这么毒。
他的水多深她不知道,但她只是在很冷的时候想要个拥抱,就算旁边是阿吉她也会要的,而且不也没抱么,怎么就变成不知天高地厚了?
她语气也不佳,“行了,这次是我冲动,下次不会了。”
“不过我想既然结伴同行,屈先生的言行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你那把枪是怎么回事?”
屈泽又靠回椅背,神情恢复懒散,“你都说了是‘玩具枪’不是?”
“可我们都知道不是。”季夏正色,觉得有必要严肃提醒他这件事的严重性。
“如果他们反手一个举报,警察上门一查一个准。到时候怎么办,屈老板去蹲局子我要不要管?那这豆还找不找了?”
越说越没好气。
“不会,”他也偏头点燃一支烟,“这里乱了挺久了,藏个一两把防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