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他们是老东家就手软,谁能抢到这款豆,都凭自己本事。”
或许在屈泽房里腌入味了,季夏裹进被子时,周身还被淡淡的芬香环抱着,让她瞬息安神。
这觉她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失眠,偏头痛也悄然退场。
她又做了个梦,梦里她找到了一株绝妙的咖啡豆,香气四溢,仿佛水果浓郁炸裂的香气,她站在咖啡豆堆成的山上,开心得捧起一把咖啡豆朝后倒下,却倒进一个人的怀里。
是屈泽,
他低头问她,“你这么喜欢这款豆,是因为陆文瑞吗?”
什么?这和陆文瑞有什么关系?
她脱离他怀抱一路往前跑,却跑进一个密不透风的酒桶,里头装着1970年的金酒,光是闻一闻,她便醉醺醺。
正醉着,突然有人在外不停敲打桶身,震得她头脑发昏,天旋地转。
艰难睁眼,耳边传来的是急促的敲门声和阿吉焦急的喊叫,她扭头看床头柜手机,才6点05。
“怎么了?”睡个觉被吵醒两次,她难掩语中愠怒,拉开门,“塔德塞·阿吉,你最好告诉我天塌下来了。”
阿吉还穿着睡衣,头发经过一夜更加爆炸,他声线哆嗦,控制不住音量。
“也差不多了!晴天霹雳!塞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