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他们?同病相怜,一个因为身?份不能科举,一个因为性别不能科举,但他们?都有绝佳的天赋和超绝的自律和努力。
两人商业互夸一通,都觉得自己有美?好的未来,笑得更开?心了。
科举夏文君虽然没参加,但仙河县的考场纪律,却是她亲自盯着的。
要不说科举劳民伤财呢,光是休整破旧的考场,仙河县就支出来不少经费。
夏云林还算老实,把仙河县当?自家老巢了,没下狠手捞钱,平安郡的其他官员,基本上都会借此机会捞一笔。
但平安郡常年以□□为主,也就对朝廷的钱包下手,对平安郡的百姓,都还挺温柔的。
因为不敢惹事,也拿捏不准朝廷对这次科举的态度,这次平安郡的考试,既没有抄袭,也没有徇私,一点幺蛾子也没闹,选拔出来几位学生,都是平时颇有才?名,有真材实料的人。
“我们?夏家的子弟,一个都没考上。”夏云林惆怅的叹口气,“这代怕是又废了,只能培养下一代了。”
“我早就提过,族学里的那群小崽子,就该管严一点。”夏文君一脸冷酷的说道:“正是读书的年纪,就该好好读书。一天天的撒了欢的玩,像什么样子。”
她正准备重新定制一下族学的课程表,霍长安就向她发出邀请,请她明年一起去京都凑热闹。
“我就不去了,我族中都没人去京都赶考,我去了也没意思。”
现在?出远门,风险还挺大的。
上次离开?家,不过是路过银江郡,就遇上了叛军造反,折腾了几个月才?能回家,都给夏文君整出心理阴影了。
万一去京都又遇上点什么,那可?真够折腾人的。
她虽然没去京都,但却时刻关?注着这届科举的最终结果。
二月京都最后那场考试一过,夏文君父女俩就眼巴巴的等着京都的消息,夏家虽然没人考中,但来仙河县旁听的学生那么多,无论谁中了,他们?仙河县都能沾点光。
但等了大半个月,夏文君看到朝中传来的信息,人都傻了。
“这次科举,一个也没中?朝廷花了那么多钱,兴师动众的搞这么一次科举,是搞着玩的吗?他们?把人当?什么了?”
夏云林的怨气慢慢,笑容勉强,阴阳怪气道:“谁知道呢。人家说了,野无遗才?。真正的人才?都在?朝廷做官。参加科举的,都是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