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赵景煜一把将她的两手拢在胸前,侧耳听了一下,在白臻臻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眸光一暗,伸手将她夹进怀里,借着桌椅的力道,轻易翻身上了房梁。
白臻臻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再睁眼往下看的时候,险些吓得惊叫出声。
“你你你……这这这……”
寺院房梁极高,她吓得头晕目眩,舌头打结,全然顾不上什么避嫌不避嫌,死死抱住赵景煜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前,恼道:
“放放放放、放我下去!”
她前面十几年循规蹈矩,还从未有过被一个男人抱着坐在高高的房梁上的经历,吓得嗓音都变了调儿,染上了一抹哭腔。
“有我在,摔不着你,你往下看。”
赵景煜低醇的语气带着一丝笑。
他身量极高,将她揽在怀中像抱了只小猫。
怕她闷在自己胸膛憋坏了,赵景煜手伸到胸前扒拉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头抬起来鼻子勉强越过肩膀透气。
白臻臻不适地将下巴上的手甩掉,刚要张口忽听下面传来两道熟悉的人声。
“魏公子请,我家姑娘现下就在这间屋中休息。”是白蕴珠身边的大丫鬟玲珑的声音。
而另一人,显然是他们今日在山道上碰到的魏鹤安。
魏鹤安嗓音明显带着哑,语气莫名兴奋,“臻臻,臻臻你在么?我有话对你说!”
白臻臻一怔,从赵景煜的怀中探出脑袋来,露出一双眼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探着头小心翼翼往下看。
他们的位置极高,屋中的景象一览无余。
白臻臻晕了一瞬,视线才慢慢重新聚焦。
她瞧着那魏鹤安口中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迫不及待地脱衣裳。
白臻臻下意识蹙眉,视线再看向玲珑,忽然便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一股怒意夹杂着后怕忽然而生,她屏住呼吸,死死掐住赵景煜的胳膊,才没让自己发出声响。
那玲珑见魏鹤安往床畔走去,冷笑一声,转身正要出门,手搭在门框上拉了几下都没拉开,忽然慌了神,又重重拉了几下,这才意识到门是被锁上了。
白臻臻瞧见她面色突然一白,拼命捶打房门,口中胡乱喊着开门。
而另一边,魏鹤安显然也看起来不太正常,白臻臻瞧见他满脸潮红的模样,忽然觉得和自己中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