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约莫半年前吧。”
不过魏鹤安来白府的次数不算多,与二妹白蕴珠也一直谨守着姐夫与妻妹该有的礼仪,所以白臻臻即便发现二妹与自己有一块儿相同的玉佩,也只是怀疑。
谁承想今日一诈,倒真叫她给诈了出来。
“哎,谁能想到那人平日里看着道貌岸然,私底下却是个滥情之人。”
文秀忍不住替自家小姐庆幸,“幸亏这婚没成,想不到姑娘此番却是因祸得……”
“姑娘!文秀姐姐!”
文秀话未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臻臻循声与文秀两人一道回头。
只见方才被文秀训斥过的小丫鬟春禾,踩着粉绿色绣鞋,绕过屏风脚步飞快地来到两人身边,大口喘气:
“姑、姑娘……”
白臻臻替她端了杯水,忍俊不禁,“慢些说。”
春禾一口气喝光,擦了擦汗,终于捋顺了气,急道:
“不得了了!我方才、方才去前院拿姑娘喝药后要吃的奶糖,就是姑娘最喜欢的西市那个长胡子波密大叔家的……嗨呀,这不是重点!”
春禾一拍脑袋,“重点是,我路过主屋的时候,听到大夫人在跟老爷说,要把姑娘许配给……许配给她远房表妹家的儿子!”
此言一出,白臻臻和文秀的脸色俱是一变。
文秀偷瞄了白臻臻一眼,蹙眉对春禾说,“此事可当真?你别是听岔了。”
“当真……我,不只是我,冬雪也听到了呢。”春禾挠挠头,有些着急。
恰在此时,门口又传来一阵说话声,屋中三人都听出来人正是老爷房中传话的大丫鬟。
春禾下意识看向白臻臻,文秀也不自觉攥紧她的手臂,紧张道:
“姑娘,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