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于是他便问白王:
“从何而来?”
白王想了想,回答了他:
“从有光的地方来的。”
那人又问:
“何又为光?”
白王答:
“能见,即是有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能见吗?”那人自语道。
“那又何为能见呢?”
这个问题,白王答不上来。
“你所视,即为能见,对吗?”
白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你死了。”那人对白王说。
白王回答道:
“这我知道。”
“知道?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能见,并不知道你已死。”那人对白王说道。
那人接着又说:
“死人,是看不见的。”
“若是看不见才为死人,那活人就是看得见的人?”白王问道。
那人答道:
“看不见的是死人,看得不清不楚的是活人,看清楚了,便是神人。”
“何为清楚?”白王问。
“看见了,就是清楚了。”那人回答道。
白王久久地说不出话来,于是那人便说:
“你自诩清楚,却看不明白,还能算清楚吗?看得懂,但看不见。”
那人看向白王,对他说:
“火眼金睛给了你看穿物理本质的本事,掌握力量使你能够看清灵魂,同甘共苦让你洞悉意识。”
“你什么都看得见,但又什么都看不见。”
那人说完了,留下白王在原地思考。
“请先生指教。”白王看向那儿,恭恭敬敬地作揖提问。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好教给你的了。”那人对白王说。
“先生之智,若繁星皓月。我不过一方凡夫俗子,以腐草之荧光,又何比得上皓月之明?”白王对面前之人说道。
那人沉思片刻,转过身去。
他虽没有示意,但是白王自觉地跟了上去,两人穿过无穷无尽的桥梁,来到了河的对岸。
河的对岸更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至少在白王眼中是这样的。
“什么都看不见,除了卡戎和它的船。”兀然,那人自顾自地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