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轮到自己。
却见那行商看也没看柜台上摊着的铜钱,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青鸾纹的“临渊宝钞,抽出一张面额合适的,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拍在柜台上:“给!
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陈掌柜拿着提子的手顿住了。妇人抱着孩子,也愣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张簇新的宝钞吸引过去。
陈掌柜放下提子,拿起那张宝钞。
他的动作与方才捻铜钱时判若两人,不再需要凑近细看,不再需要摩挲掂量,更不需要听声辨音。
他只是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宝钞上清晰的“壹佰文字样,右下角是临渊城独特的、带着防伪暗纹的朱红印鉴,以及纸张本身特有的挺括韧性和油墨光泽——这些都是城主府反复宣传、早已刻入人心的特征。
“嗯。陈掌柜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脸上的皱纹似乎瞬间舒展了不少。
他再无二话,手脚麻利地灌好两斤桐油,用油纸包好,麻绳扎紧,稳稳地递到行商手中。
整个过程,快得让旁边等待的妇人有些恍惚。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捻起一枚铜钱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仿佛想从金属的气味里分辨真伪。
妇人只得闭上嘴把孩子往怀里又搂紧了些眼神黯淡下去。
就在这时铺子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一个风尘仆仆的行商大步走了进来肩上挎着个不小的褡裢。
他显然刚从城外进来
“掌柜的来两斤上好的桐油!要快!”行商嗓门洪亮带着南方口音。
陈掌柜这才从铜钱堆里抬起头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看清来人脸上习惯性地堆起生意人的笑容:“好嘞!客官稍候!”他转身去油缸边拿提子。
妇人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轮到自己。
却见那行商看也没看柜台上摊着的铜钱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青鸾纹的“临渊宝钞”抽出一张面额合适的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拍在柜台上:“给!”
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陈掌柜拿着提子的手顿住了。妇人抱着孩子也愣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张簇新的宝钞吸引过去。
陈掌柜放下提子拿起那张宝钞。
他的动作与方才捻铜钱时判若两人不再需要凑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