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新感觉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往日的个性都一点点回来了。
车厢内几个人开始聊起天来,她安安静静听了一会,竟忍不住向身旁的军人搭话:“刚才你们在外面聊的那个灾情,是怎么回事啊?”
军人惊讶地看向陈丹,陈丹面不改色,平静地解释道:“她是最近才从安全区内来的。”
军人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怪不得了,这么大的事儿也只有上邦人不晓得。”
陈立新脸上好奇的笑容微微僵住。
嗯……她是不是刚才差点捅了什么娄子?
突然,军人像是意识到些什么,转过头来对着她,尴尬说道:“对了,我不是针对你,只是觉得这个事情确实比较大,你别往心里去。”
陈立新连忙摇了摇头,“没事,你说的也是事实。”
坐在陈丹左侧的军人放松地靠后身体,感叹道:“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奇怪的病,人都融化了,还能到处走。”
“是啊,我前几天刚在北海商业区查到一个感染者,整个人已经完全融化掉了,他家人把他放在浴缸里面,舍不得上报军方,带走他的时候,他居然在往家人那边爬!”
“不是吧,真有这么恐怖?”
“岂止,我有个干记者的朋友,前天刚好在感染发生的现场,我跟你们说,那场面……”
陈立新和陈丹默默地听着军人们和司机的聊天,听着听着,陈立新忍不住出声问道:“那你们带走的这些感染者,后面要怎么办呢?”
气氛突然诡异地沉默下来。
良久,前排的司机发出一声讪笑:“我们干外围的哪里知道研究所内部的事情。”
“你说是吧,陈丹女士。”
陈丹没有说话。
车厢里重新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前排车窗灌进的风声。
陈立新疑惑地看了看众人神色各异的脸,慢慢地低下头,看着灰扑扑的车厢内地面,心中的疑云渐生。
北海的谜团似乎越来越多了,袁立和那个女人的研究所,零启计划内关于虫族的阴谋,屠一鸿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安全区内无人知晓的奇怪疾病……
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在她心头渐生,似乎有什么非常关键的东西,可以将它们连接在一起。
究竟是什么呢?
沉默的车厢内,她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独自思考了很久很久。
一双星彩流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