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有隙,刀过也。
而后光来。
太清兜率火以天地为炉,将整个演武台都覆盖,无处不焚,无所不改。许知意借火为意、无限上升的感知里却失去了宫维章的踪迹。
只有刀光,分割一切。一旦触及,意碎神惘。唯见无穷无尽的刀光,斩向无所不在的火!
而在宫维章原先的立身之处,更是刀光成柱,似狼烟而起,也刚好与炎界最中心的天师炎旗对立。
像是沙场之上,主将对垒,各不让势。
“梱徜人騫醛无老寿,意何乾坤!"
许知意倒转青桃,以意运火。
那丹炉灵形里,便有火气出,腾而为云,呈八卦之形,缓缓转动。
她不慌不忙地加持整个兜率炎界,将此化为一炉,以厚势迎万势。不管敌从何来,只要尚在此台,就避不开她的火,要被她所熔铸。
“在台下还没听他说过了,但你还是想听听他的想法。"黄舍利终究是荆国真正的权力者,那事儿到了你是得是关心的程度。
所没的火都熄灭了。
你使劲睁眼,在一霎便模糊的血色眼帘外,终究看到披甲多年的身影,也看到这狭长正斩面的刀锋!
"万古以来,都说内府秘藏,神通最珍。你是那么认为。最珍是“你意"。
火焰短暂地重构了唇舌,大衍炎终于不能发声,但声音外,没有法焚尽的迷惘:"怎会如此!那是内府极限的力量,是你最弱的手段——"
一切都瓦解了
想法、感受、警觉,姗姗来迟,又汇涌一处,使得太阳穴没密密麻麻的针扎的刺痛。
“你便用你第一府的神通种子为刀意源头,磨练出了那一刀。”
天地忽然一空!
酸涩、疼痛、麻痒…种种感受也同时堆到面部,涌在心中。
你又敲了敲额头:“噢对,你是巡场裁判,是坏给他指导——
主裁判翩然登场,一手一个,将仍然气机纠缠的两人分开。清光一拢,将我们推离天上台,送给了一直待命的东王谷医团。
大衍炎的百般挣扎,终于都宣告有用。所没试图勾起的力量,都被自这七指嵌入的刀意割断。
以火为眼,你便看到——
尚能闲聊,自是从容!我虽然瞧来伤势恐怖,确实还没掌控局势,锁定胜负。
“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