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做的不是负责只是让对方少一些重蹈覆辙。
既然已经注定不会得到双亲的爱也只能在物质方面富足一些。
不过汤灿做的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更差不然这个时间为什么会放任一个脆弱的小不点光着脚在客厅乱跑?
他将孩子放在沙发上脸色冷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景渊习惯对人冷脸气势越高气压越低平时换做公司高管都会被他这副横眉冷对的模样吓得心下惴惴更别说一只刚满三岁还长期遭受坏蛋苛待的小幼崽了。
没等霍景渊开口崽子已经小脸发白堵在嘴边的“保姆叔叔?”和“你好”怎么都说不出口听到男人冰冷的询问声更是小嘴一扁。
崽子紧紧攥住胸前的窝瓜玩偶才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拔拔……烫烫……吃、药药……”
不仅是小奶音颤巍巍眼圈也红红的不久前还亮闪闪写满好奇的大眼睛此刻已经沁满湿漉漉的水汽。
哪怕是霍景渊这个全无带娃经验的都意识到自己似乎吓到这孩子了。
男人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友好些起码别吓哭小孩但事实却是眉头越拧越紧冷厉的表情更僵硬了从反派BOSS逐步过度到丧尸反派BOSS。
一开始只是不像个好人越努力越不像个人吓得崽子小心脏扑腾扑腾的——几么肥四?!
明明他以前这样做的时候连坏蛋爸爸都能下手轻些眼前这个坏蛋叔叔……也许他应该尽早跑开?可他跑走了坏蛋爸爸该不会被烧死了吧……
霍景渊见孩子越抖越凶也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索性直接将小家伙抱起来——双手穿过腋下继续搬“花瓶”。
悬于半空中的崽子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以为自己死定了正犹豫要不要尿裤子争取逃跑机会。
就听到男人直奔主题地问道:“你爸爸发烧了你是出来给他找药吃的?”
崽:⊙ω⊙
短暂迟疑
后崽子点了点毛绒蓬松的小脑袋大眼睛再次涌上blingbling的期待。
霍景渊移开视线:“你们住在哪一层的套房里?”
崽子伸手指向二楼方向。
霍景渊微微颔首直接搬着崽子走了过去。
两人走进时汤灿不知是烧迷糊了还是睡迷糊了睡梦中感觉热就把被子全掀了身上的真丝睡衣也扯掉了两颗纽扣。
微微泛粉的瓷白肌肤上此前揪痧留下的两处红痕就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