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打了一个酒嗝儿。
宋秋辞没有如她所想般哈哈大笑，反而是绷紧了神色。
良久，宋秋辞抬眸，眼神是春烟看不懂的神色。
“收拾东西，明天就走。”
秋日的景象难免萧瑟，吴州因着四周围山遮住了寒气，秋冬也比其他地方暖和些。
晨时街上露重、空气微凉，早市上除了早早出来摆摊的摊贩也就只有趁着摊贩们忙着布置时讨些东西的乞丐在街上走动。
“师兄，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来赶车。”
顾翩在前面赶着马车，春烟掀开门帘走出来想要接过马鞍和他换岗。顾翩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春烟莫名觉得有点心虚，眼神闪躲了两下又缩了回去。
“师父，师兄不理我……”
春烟可怜巴巴地看着宋秋辞，渴望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难得他想干活，就让他干吧，别管他了。”没有春烟希望的安慰，宋秋辞放下撩着窗帘的手把目光从外面收了回来，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外面的顾翩。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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