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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对面安静的小筑,他问了声:“加蓝,你明知小莲姑娘身中情蛊,为何还这么做?”
加蓝并未提这是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泪剑干的,只是问了声:“小夕夕,既已亲吻噜,你确认好了吗?”
沉默片刻,轩辕明夕才回了声:“未曾,这实在太过令人匪夷,她……”
“如此说来,那就是没什么进展噜。”
轩辕明夕不置可否,却知它在回避自己的问题,又继续道:“若方才小莲姑娘并未冲破情蛊,你真的要放任?”
加蓝没接话,反而问了声:“小夕夕,你明白自己为何无法参破月心十式吗?”
“你想说什么?”
“小夕夕,你还是不明白,灵物本不该参与凡人之事,但我却十分希望你能早日清楚自己的心。”
“心?”
“嗯,你得好好想想,为何参破不了月心十式噜。”
说了一通,绕了大圈,竟愣是都在描边,加蓝不愧是啰啰嗦嗦的老鸟。
然,方才如此亲密,轩辕明夕身上还有情蛊,他都无动于衷,他又该如何去明白自己的心……
木荷静静地伫立在月色中,宛若被镀上了一层银光,一阵风来,吹得白蕊翠叶纷纷扬扬。
月心剑飘到树梢,将雪白的身子凑了过去:“加蓝爷爷,你在担心主人吗?”
“自是有一些噜。”
“可方才言姐姐摸过来时,我感觉挺舒服呀。”
蓝羽又往外散开了些,在月色下散发着荧光,加蓝不紧不慢地道了声:“小月心,这世间男女之事你尚不懂……嗯,此舒服非彼舒服噜。”
“可我感觉主人那时心情挺不错的呀,”月心剑将小白脑袋搭在软忽忽的鸟胸脯上,像给它挠痒痒似地蹭着。
加蓝虽是只经历人世沧海桑田的老鸟,可对着一把心智未启的神剑,它倒一时语塞,顿了顿才道:“额,小夕夕毕竟还只是个凡人噜,又加上情蛊的影响。”
月心剑低低地“嗯”了几声,似是思索,过后才道:“加蓝爷爷,可我觉着与先前不同。”
“哪里不同。”
“嗯......就是不同,加蓝爷爷,你感受不到吗?”
溪水静静地在夜色中流着,叮咚叮咚,偶而传来鱼儿搅动清水的声音。
沉默了片刻之后,加蓝才回了声:“小月心,或许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