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醉蝶在阳光下如同一片火红的蝴蝶跃跃欲飞,南宫雅望着它出神,一道微沉的声音传来,她侧过头,望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南宫傲。
“父亲,”她拢好衣衫跪在花塌,乖巧地垂着头。
南宫傲站在极乐醉蝶前,沐浴在阳光下的身影却有些模糊:“雅儿,你实在不该如此心急,你素来沉稳,又怎会犯错。”
“父亲,他如此纯净,女儿要得到他有何不妥,”南宫雅抬起秀丽的眼眸,平静道:“况且迟早都要做,早几日晚几日又何妨。”
“雅儿,他是你得不到的人,即使得到了他的人你也得不到他的心,你如今只是乐趣,一旦陷入便可能历经情欲,你难道也想体会心痛的滋味吗?”南宫傲并未责怪。
南宫雅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痛?父亲,我该体会吗?”
“没什么该不该,”南宫傲仍站在阳光下,语气慈蔼:“心痛的滋味比你习媚术还难熬,为父当然不忍看你如此痛苦。”
“痛苦......我素来冷薄,无法体会世间情,连血都是冷的,要习媚术才能感到一丝人的温暖,父亲,若他能让我体会到其他情感,不也是件好事吗?”
“痛苦是世人厌弃的存在,雅儿,人世间的情并不美好,什么痴心不逾,到头来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南宫雅捏了一朵极乐醉蝶在掌心,眼里看不出形容:“父亲,可您不也心悦于人吗?”
“嗯,因此为父才不愿你体会。”
“那您心仪母亲吗?”
南宫傲收回眺望的目光,慈蔼地看向她:“心悦有许多种,我对你母亲自然有情。”
南宫雅一向心思敏捷,于情却不甚了然,初遇轩辕明夕只觉他无比纯净,想来定很美味,她眼中闪着天真的光茫:“父亲,他方才拒绝得十分彻底,我并未有恼怒,这是情吗?”
南宫傲淡然一笑,却没回答她的问题:“雅儿,过几日为父带你见一个人。”
“好,”南宫雅温顺地点了点头,又道:“谁?”
“你的夫君。”
南宫雅咻地抬起头,南宫傲却已然不见身影,她挺直的身子委了委,秀丽的双目中看不出是何神情。
她其实还想说林言之事,转念一想,自己都能看出来,父亲又怎会不知?
光洁的鹅卵石随意卧在溪流里,眼前的湖水清澈见底,却不是常见的绿或蓝,而是带着玫瑰紫,湖边香花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