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其他的日后再说好吗?”
林言发出乖巧的“嗯”声,不再追问下去。心如同被撑满的帆,而身体的痛又让她目色渐沉。
“你现在许是乏得很,再坚持下,神医特意嘱咐待你今日醒后喝了药再休息。”
神医?莫不是妙仁子,那情蛊岂不是有搞头啦!
林言强打起精神,凝视着柔软杏眼,她狡黠一笑:“你下来点,我有话与你说。”
见玥儿乖乖拿了耳朵侧下下来,她微侧头在莹白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
书神说得没错,其实能够再次回来,林言有着隐隐的开心,她舍不得玥儿,舍不得生命里第一个如此宠爱她的人,如家人,如朋友。
她正笑得满心欢喜时,从门口处投来道凛冽的目光,好似要把人生吞活剥。
抬起眼望去,只见南宫昱靠在门上,墨眸仿若要刀人。
呀,狼崽子的目光还如此凶残,很有力道,看起来身体似乎没事了嘛。
南宫昱轻咳了声,转身,假装留了道负气离去的背影,玥儿宠溺一笑,林言好似在冬日里围炉饮茶,欢声四起,如此愉悦。
透过小轩窗,轩辕明夕靠在树上盯着屋内,方才林言还在昏迷时,他便去看了她。
她拢着眉头,眼角有泪盈出,还不断呼喊着自己的名字,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升起,他还不确定那样的情感,但却如饮甘露。
怕她乱动伤口裂开,轩辕明夕紧握住她的手,掌心交叠间他甚至不愿松开。
在她即将醒来的那刻,他甚至有些激动,可一想到她睁眼就看到自己时他却犹豫了,在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他不能表现得如此明显,他向来隐忍又不轻易表露情绪。
此时,树下传来声轻咳。
轩辕明夕低头,浅笑道:“怎么了三弟。”
“二哥,你伤势未愈,先下来吧。”
轩辕明夕刚从树上落下,手里就被塞进了玉盘,药碗里映出自己的脸,他抵了抵额头。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了一地,柳木案台上的青花瓷瓶里插着几朵颜色各异的月季。门外一树白兰,肆意飘散。
风带来白兰幽幽的清香,林言心头一跳,朝门口看去时,却飘来暗色的衣摆。
她悻悻地转下眼,又仔细闻了闻。
南宫昱走到床边拂起玥儿,声音不算凉薄:“我想起还有要事同玥儿说,先带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