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许她在大门前流连连忙解释道“阿兄我有件事情跟你说。”
退回门内看他跳下马沉着脸迈步走进来衣袍翻动时若有若无的蔷薇水香气随风飘来。
苏樱的香气今日他亦是从外面回来身上便带了苏樱的香气。裴则在袖子里紧紧攥着拳该说的事情此时也顾不上说紧走两步跟上他:“你方才去了哪里?”
“公事。”裴羁看她一眼“你要跟我说什么?”
公事便是不该她过问的意思。裴则紧紧跟着他离得近蔷薇水的香气越发闻得清晰让人心神不宁怎么也没法把心思转回正事上头:“九郎他……郡王殿下想见见阿兄后天可以吗?”
应穆说过几次想与裴羁见见面裴羁虽然答应了却每天忙忙碌碌迟迟也不曾找到时间赴约方才应穆派人来说后天想请裴羁过去裴则这才守在门内想要尽快与他商量了定下来。
裴羁停步九郎应穆排行第九所以裴则私底下是唤他九郎吧。方才她说漏了嘴这会子自己也觉得不对低着头一幅心神不宁的模样怯怯的很是可怜。男女之情原本就极麻烦的事裴则初尝滋味陷进去也是难免他不能待她太严厉了。缓和了神色
,点头道:“好,我后天一早去郡王府拜会。
“好。该当松一口气的,裴则心里却还是紧紧绷着,忍不住又向他脖子上看了眼。衣领竖着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可穿胡服的裴羁,已经足够让人疑惑了,“阿兄,你怎么突然穿起胡服来了?
裴羁停步:“你该走了。
他折向书房的方向,裴则想跟又不敢跟,独自出门怏怏地上了车,心里七上八下,怎么也不能安宁。裴羁这些天行踪诡秘,他脖子上似乎是牙印的痕迹,他每次外出,回来时身上都染着蔷薇水的香气。
他到底,是不是藏了苏樱?
车子驶出坊门,远处墙角后,卢元礼压着怒气:“是裴羁的人干的?
“就是他,带头的是吴藏。刘武挨了好一顿打,鼻青脸肿的,嘶哑着嗓子,“几个兄弟都见了血,那狗奴下手真狠,郎君,我估摸着请医用药怎么着也得十吊钱,要么我先去账上把钱支了?
“就知道要钱,滚!卢元礼重重啐一口,看他要走,又骂了声叫住,“你可曾看清楚了他从哪个坊过来的?
“他狡猾得很,我们先前没跟上,刘武抹了把脸上的血,怕他动手打人,先往边上躲了躲,他近来脾气差得很,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瞧着像是从西边过来的,郎君,兄弟们都伤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