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笔致软些他要收着气力才能行。她仿佛哪儿哪儿都软唇舌脸软而润带着说不出的甜香滋味。
心头蓦地一荡想起那时她紧紧贴在他身上亦是无有一处不软。
“郎君”侍卫在门外提醒“阿郎朝这边来了。”
裴羁收好书信起身。
余光瞥见架上的衣袍后领上沾着一点红是她的口脂吧。樱桃的红色幽淡的香气让人一看就想起她的唇同样旖旎的色与香。
两人那般亲密
除非她是故意留下的。
“三郎。”裴道纯过来了在门外唤。
裴羁拉开门裴道纯从袖中递过王濯的庚帖:“钦天监合过八字了大吉。”
裴羁知道他是想让他看一看只不过看与不看都没有什么要紧娶妻其实算得一件公事一切照着程式来办就好不需他额外费神:“父亲收着就好。”
裴道纯也只得收起来讪讪地又道:“苏樱还是没有消息吗?她一个弱女子这么多天了实在让人担忧。”
她看起来的确是弱女子但弱女子能有她那般心机手段有她那般随便向男人投怀送抱的舍得又何须别人替她担忧。裴羁道:“无有。”
裴道纯长叹一声:“当初就不该去卢家。”
他是在想崔瑾。裴羁脸色一沉。
裴道纯也立刻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急急弥补:“叶儿是要送去魏州吗?方才她说想去剑南。”
去剑南找窦晏平替她出头吗?她倒是有个忠心耿耿的好侍女。裴羁看他一眼:“不行放她出来用的是魏博的路子只能去魏州。”
裴道纯也不敢再纠缠:“那就罢了。”
眼看他似是不准备再说的样子忍不住最后叮嘱一句:“苏樱的事你再多留心留心她一个弱女子能帮的话你尽量帮她一把。”
帮?她需要谁帮?若不是那夜他拦得及时
她早跑了。裴羁沉默着点了点头。
别院。
梦里也是裴羁放大的不断迫近的脸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开始吻她她挣脱不出
心跳快到极点一阵怕一阵厌恶外面起风了灯笼的影子在窗纱上乱晃两个服侍的婢女睡在床边榻上值夜的侍卫似是在走动低低的脚步声廊下两个后窗一个暗处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还有多少个。
裴羁连梦里都摆脱不了的魇魔到处都是他的耳目将她死死困住。
苏樱慢慢吐着气不敢再睡闭着眼睛回忆白日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