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已经死了,求求你不要再对付霍家。”
秦家?!薛宁微猛地想起方才的那块玉佩,提起裙摆就往外边跑。
“彩儿!彩儿!”
此刻彩儿才穿好披风,正准备将玉佩丢了去,忽听见薛宁微的呼唤,她连忙回过头来:“娘娘。”
“把玉佩给我。”薛宁微一把夺过彩儿手中的玉佩,寻找顶端刻着的那个“秦”字。
彩儿不知所以,茫然地看着她。
“密函呢?”
“已经烧掉了。”
薛宁微深吸了口气,直视着彩儿的眼睛低语道:“秦家真的被满门抄斩了吗?”
彩儿犹豫了片刻,低声说道:“是,方才密函上是这样说的。”
“原来如此。”薛宁微会心一笑,似乎是明白了其中的窍门。
既然如此,就说明淮川哥哥惦记着姜初芷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恨,薛宁微突然放下了心,他能如此安稳地睡在她身边,看来是爱她的。
彩儿见她突然面露笑意,不禁有些疑惑:“娘娘,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薛宁微将玉佩再次递给彩儿,“这玉佩先别丢了,暂时留着吧。”
“啊?!”
“放心,不是什么脏东西。”
彩儿只好应道:“是。”
三日之后,谢承安的病情有所好转,夫妻俩人便一起在御花园中赏梅闲逛。
几日没出紫宸殿,姜初芷不禁觉得身子乏软,可又舍不得外边的新鲜空气,便随着谢承安继续闲逛。
“阿芷,多亏了你,这几日朕才得以好好歇息。”
“都是臣妾的本分。”
金翠如今几乎是有名无权,最常跟在姜初芷身边伺候的人是赵成业,徐茂财为此欢喜了不少几日。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谢承安忽的瞧见不远处有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那身影跪在地上,很是可怜的模样。
“清儿?”他疑惑地喊了一句,那身影果然回过头来,却是没有从地上站起。
“你在这做什么?”谢承安拧着眉弓下腰将她抱起,呵斥旁边的下人们道,“你们不好好照顾公主,她年纪小胡闹你们也跟着她胡闹!”
“奴才知罪!”长乐宫的下人们纷纷下跪求饶。
“父皇,你不要骂他们,是我自己坚持来的。”谢妙清委屈道,“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这样对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