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无碍,你是清儿的义母,也不算逾矩。”
姜初芷只好坐回原位。
谢妙清坐在中间写功课,谢承安和姜初芷各坐在她的两侧。
难得有这副场景,谢妙清很是专注,就连一些简单的汉字也出声念了出来。
姜初芷正襟危坐,不知该把目光放到何处:“陛下,公主,臣妇去解个手。”说完,姜初芷便立刻站起身仿佛逃离一般进了侧殿。
长乐宫很大,主殿是歇息的地方,在正中的位置,前面有一块巨大的屏风与大门隔着,两侧都有侧殿,左侧用来沐浴梳洗,右侧放着各式各样的宝物和衣裳。
姜初芷并没有走出去,她只想逃离谢承安,但也不想叫徐茂财看见她,转身一拐,便进了右侧的侧殿。
她站在窗前喘气,她到底在慌什么?真是疯了!
“阿芷。”
她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只见谢承安站在她身后,他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细嫩的腰肢,另一只手合上了大窗。
“陛下。”这句话几乎是叹出来的,她迅速藏好眼底的恐慌和不安,镇定自若地对着谢承安假笑。
“霍淮川有了消息?”
“是。”
谢承安沉默了,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抵在墙上。
姜初芷吓得惊呼,双腿自然分开夹住了谢承安粗犷的腰,双手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好叫自己不会掉下来。
谢承安仰视着她,眼神渐渐迷离。
“陛下,公主还在正殿。”
“无碍,她听不到的。”这话不知是对姜初芷说,还是对他自己说的,谢承安粗鲁地扯开了她的腰带,仰头咬住她的下唇,猛烈地撞击。
……
两个时辰后,两人齐齐回到正殿,坐回了各自的位子上。
“父皇,义母,你们怎么这么慢才回来?”谢妙清皱着眉看了看谢承安,又看了看脸色白里透红的姜初芷。
谢承安摸了摸谢妙清的脑袋笑道:“父皇方才有些事去处理,回来路上正好碰上你义母,便一起走了进来。”
谢妙清想了想,担忧地望着姜初芷问道:“义母,你生病了吗,要不要我找太医过来瞧瞧?”
“多谢公主,臣妇无碍。”姜初芷低着头,慌乱的心久久也不能平静。
谢承安得意一笑,他开始一边检查谢妙清的功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