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停着的车马,还有个望过来的家丁,看样子是他的随从。
“你想怎么样?”
“我可以帮你。”苏向明叹了口气,温声笑道,“我不是坏人,至少对于你来说不是,你不必对我如此防备。”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样浅显的道理,苏左拾遗不懂么?”
“那是我父亲,不是我,我知道你心中受了伤,不愿打开心结,我会等,等到你见到我真心的那一日。”
姜初芷瞪了他一眼,略过他直接走上了马车,苏向明不恼,他笑盈盈地目送着她的马车离开。
谢妙清一听说姜初芷来看她,她不顾穿鞋,飞速冲到姜初芷怀里:“义母,你怎么好久也没有来看我?”
“义母近来有些忙。”
“不对,肯定是贵妃做的好事。”
姜初芷闻言一愣,竟没想到谢妙清人小鬼大,连这样的事都能知道。
“她这个坏女人,就知道联合势力欺负父皇,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是嘛。”
“是啊,你不知道吗,近日选秀,宫里又多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她此刻定是忙着清理门户,好得到父皇的专宠,昨夜父皇留宿贵人孙氏的宫里,今日她便找借口罚孙氏跪着,跪了一上午,也不知道现在回去没有。”谢妙清摇摇头,叹了口气便走到案几前抱起果盘猛吃。
“公主看得这样透彻,不过你看错了件事,我不是好人。”姜初芷含笑坐在她的对面,目光不自觉落在那盘果盘上。
谢妙清摇头表示不赞同,她厉声反驳道:“不对!”
姜初芷微愣,默默地陪着她在案几前做功课。
握着药瓶的手指停留了许久,还是没能下得去手,祸不及亲眷。
谢承安没有出现,可是夜里,赵成业却来了人来,宣她进宫。
公主发病,长乐宫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是没有找到什么。
“大胆姜氏,你可知罪?!”
紫宸殿内,众内侍侍女跪倒在地,不敢出声。
看来是陷阱,在这宫中最恨她的,当属贵妃了。
姜初芷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今日发生之事,她突然想起那果盘:“敢问陛下,何罪之有?”
“好你个姜氏,身为公主义母,竟有如此歹毒之心!”贵妃居于谢承安身边,她耀武扬威似的冷哼道。
“没有证据的事,贵妃莫要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