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诗当即一僵,想起顾璟舟此前对自己说的,慌乱道:
“不、不行!那里不行!”
顾璟舟靠过去,不满地哼哼,“诗诗……”
还不等柳云诗反应,他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旁边的榻上,将她的小脚压了上去。
顾璟舟闷哼一声,抓住她莹白的脚腕动了动,眼尾晕起潮红,喉结重滚着哼吟,“那这样总行吧……”
她不可思议地看他一眼,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疯了。
见她要逃,他一把扯着她的脚腕将她抓回来,人也吻了上去。
“诗诗,你就可怜可怜南砚吧,我……我……”
不知是被剧烈的感觉所冲击着,还是顾璟舟当真委屈,他眼尾的红晕染到整个眼周,眼瞅着就要哭出来。
柳云诗挣扎了两下,视线瞅到那满墙的发带,忽然心一软,挣扎缓了下来。
顾璟舟眼前一亮,趁机更加卖力地吻她。
不出几下,柳云诗便闭着眼张开檀口迎接他,不时轻哼出声。
白色的罗袜不知何t时被男人褪下,脚上陡然滚烫,柳云诗蹙了蹙眉。
见她欲挣扎,顾璟舟立刻将她的小舌卷入口中吮吸。
渐渐地,她似妥协一般开始回吻他。
两人吻了半天,顾璟舟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喘着气笑看她一眼,然后直起身子跪坐在了榻尾。
柳云诗被吻得神思迷离,任他抓着自己的脚腕。
空气中泛起潮热,她总觉得此刻的顾璟舟异常兴奋,喉咙间不时溢出哼声。
柳云诗羞得将自己的脸埋进被褥中,忽然,她的脚踝被他攥到疼,贴着的青筋突突鼓跳了几下,脚背上被一阵湿意灼烧。
她陡然瞪大眼睛,“南砚!”
顾璟舟潦草地拿过帕子擦了擦,喘着俯下身子一边吻她,一边委屈地撒娇:
“诗诗都不认真,我要重来,诗诗要狠狠踩我……”
“……”
柳云诗吓得推他,挣扎的话从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溢出,“南、南砚……”
太奇怪了。
柳云诗真是又气又羞,顾璟舟这些年在军营中都学的是什么东西啊。
见她都要哭出来了,顾璟舟才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抱起她在她脖颈间狠狠吮吸了一下,“那我带诗诗去洗洗脚上的脏污。”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