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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明他才是先来的那个，找到你也好，陪你长大也罢。
司黎明明才见过你一面，为什么就能顺理成章地替你做安排，甚至还能支使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就是心里堵得慌，甚至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惶恐。
在你身边的日子是他算来的，抢来的，他干涉了你的人生，而你迟早会知道真相。
而等到那一天来了，你会不会对他失望，对他不喜？
“哥……？”他眼中的眼神是你从未见过的复杂，又盯着你看了太久，你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朝后仰了仰身子，
“要不要我去做点醒……”
你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因为闻知砚的身体突然前倾，和你靠得极近，鼻尖快要抵到你的鼻尖。
你甚至能感觉到他带着酒香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