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继续吻起来,甚至将嘴里的血喝下,又用力地吸着她的舌。
林言就快要难以自持,然而他吻得太汹涌,她吃痛地叫了声。
喝了血,轩辕明夕顿时清醒了两分,听到她的嘶哑声,他忙放开她,喘着气急促地问道:“怎,怎么了?”
“疼,你咬疼我了。”
“对,对不起,”见她香肩外露,上衣几近滑落,轩辕明夕又猛地清醒了两分。
他赶忙替她拢好衣物,又舍不得放开。
看他恢复清醒,林言强忍着燥热:“放,放开我。”
轩辕明夕虽渴切,可眼下并非做这些之时,他抱着她落下,恋恋不舍地往后退去:“对不起,我……”
“方才情蛊发作了,你,还好吗?”
“嗯,师傅给我吃了药,没,没事。”
没事才怪,他如置火架,似要焚了身骨。
白兰纷扬,林言攥紧拳头往后退去:“我们,下次再接着聊吧,若你白日,白日有空的话。”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奔进了屋,关上门的瞬间,她终于能喘一口气,却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体内不断翻滚的气息灼得人厉害,轩辕明夕盯着门,捂着心口消失。
无泪剑倒挂在树上,黑尾巴摆来摆去:“啧啧啧,可真扫兴。”
方才虽有白鸾一起,可加蓝仍是被烧得厉害,浑身都冒着红气。
白鸾衔了月光朝它身上洒去:“小言言总是个太有原则的人。”
无泪剑也裹了一身白光,飘荡在半空:“本座认为可能是小夕夕不大行,啧啧啧。”
“你个老破剑,那臭小子行!”
“臭小子想行,但也不行,”无泪剑晃着,又黑着对剑眼朝里望去:“其实本座还挺想与丫头唠嗑的,再过几日吧,想必经过今夜她会有所领悟。”
白鸾瞥了眼金光大作的小爱心:“是的噜,小言言与从前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能走到这里也算不错了,继续看噜。”
月光透过窗洒落于屋内,林言仍颓废地跌坐在地上,她抱着双腿,木讷地盯着大放金光的小爱心。
寂静的夜里,有轻快的咕呱声传来,缓缓声一如往常:“小言言,本神可要恭喜你。”
书神很少不请自来,林言仍没动,半晌才应了声:“小爱心满了吗?”
“快了,只差一小点。”
金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