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谢轻逢:“?”
季则声:“虽然我不同意师兄的说法,但我们师兄弟感情深厚,师兄跪我就跪,长老要罚你,就一起罚我。”
潜台词就是,虽然我和你顶嘴了,但我还是向着你的。
谢轻逢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人,闻言忍不住勾起唇角:“谁跟你感情深厚。”
季则声不反驳他,只是认真跪着,表情坚毅地堪比岳飞背刺“精忠报国”,那执事长老见他们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顿觉受骗,更是怒不可遏:“好好!你们四个要跪就好好跪着,谁要敢站起来,戒鞭伺候!”
他说完,再不理四人,像是有急事,拉着叹气的天阳子匆匆走了。
没了执事长老,众人都松懈下来,薛逸清伸了个懒腰,一回头,发现四人罚跪,谢轻逢还站着,顿觉不满:“谢兄,我们都跪了,你为何不跪?”
谢轻逢反问:“我何时答应过要罚跪了?”
薛逸清:“……”
好像真的没有,只有他们三个上赶着跪。
“可你不跪,长老怎肯放过我们呢?”
谢轻逢道:“何必要他放过,我们直接去求掌门便可。”
季则声闻言,直到谢轻逢又有坏主意,满腹狐疑道:“师兄,你想干什么?”
“将功折罪,功过相抵,”谢轻逢说完,只看他一眼,又看看天阳子和执事长老离开的方向,转身拔腿下山。
“不想跪的就跟我走。”
薛逸清一听,立马弹起来:“等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