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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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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1/73)

陡然响起,徐赐安瞬间来到井边,一手拎住了险些栽进井里的宁箫后领子。

    他提着她要离开井口,她却双手死命攀住井缘,扭过头看他,眼睛湿湿的,声音闷闷的:“道长,我手还没洗完。”

    徐赐安眯起眼睛,给她用了净身术,这才把人从井边掰开。

    她说着谢谢道长,然后蹲在地上,湿手攥住徐赐安的衣角,低头晃了晃:“道长,我腿软了,起不来,你能不能…………”

    一柄长剑却猝然斩断那截衣角,旋即斜在她的脖颈边。

    “那就别起来。”

    徐赐安森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装够了吗,自己多重心里没数?”

    蹲在地上的人静了静,摩挲着手中的布料,顿时明白了是怎么被识破的,轻笑一声,脑袋耸动,似乎要抬起头来。

    “真正的宁箫在哪儿?”

    徐赐安沉着脸,手中的剑紧逼着,不让抬,根本不愿再看到那张脸。

    一想到方才一个不知多大岁数、也不知是男是女的家伙用稚子皮囊跟自己装可怜,就觉得可恶可恨。

    那人却是个疯子。

    褪去伪装后,动作不仅没停,还兀自撞上剑口,鲜血瞬间汩汩流出,被徐赐安身子投下的阴影笼罩,看不清脸,也看不清神情。

    但能听到一道熟悉的、喑哑的声音如此跟徐赐安说道。

    “你问她在哪,却不问我是谁。”

    徐赐安脑袋嗡的一声,向后跌了两步,剑尖沾着无名血,却映着天上月。

    惨淡月光下,那张脸逐渐清晰了,泫然欲泣地抬起来,瞧着他:“坏人。”

    当啷——

    徐赐安手一颤,剑摔在了地上.

    剑落在地上的瞬间,他的人却倒进了一个温凉宽厚的胸膛里。

    这是蜜薯里的安神咒起效了。

    “之后再听你辩解。”

    宫忱喃喃,洗过井水的冰冷手掌贴过一截窄腰,将徐赐安打横抱起,走出寂静的屋舍,背对着灯火阑珊的乌衣巷,在黑夜里一步一步迈得稳而轻。

    可其实他没看路。

    苍白脖颈上渗出的鲜血被红莲吞食,爬满了诡异的鲜红花纹,和青筋交相辉映,有种荒诞的美感。

    他一直低着头,目光滞涩地描摹着徐赐安此时的面庞,一遍一遍。

    他有很多话想问。

    没日没夜找徐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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