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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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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6/70)

  在她欢快的笑声中,树林里响起一阵又一阵的鬼哭狼嚎,求饶声经久不息,在月圆之夜,莫名有种诡异的喜庆感.

    一个时辰后。

    宫忱平躺在让月光映得雪白的地面上,野草盖过耳边,不远处的红树林像抹开的朱砂。

    应婉的叫骂声连着应春来的笑声时不时响起,一会在东边,一会又在西边,再过了一会,只剩下了笑声。

    “宫先生,”躺在旁边的青瑕问,“我捉了三十七只,你呢。”

    “我捉了三十……只。”

    宫忱故意说得含糊,青瑕没听到,忍不住剥开草丛,紧张兮兮地探出脑袋,“比我多还是少啊。”

    “比你少一只。”宫忱勾了勾唇角,从袖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月饼递给它,“给,奖励。”

    “奖励!原来我也有月饼!”

    青瑕捧着月饼高兴地滚了好几圈,小口地吃起来,“唔……红豆馅!我超喜欢!谢谢宫先生!”

    见他高兴成这样,宫忱失笑:“一个月饼而已,这么开心做什么。”

    青瑕忽然停下,莫名其妙地说:“宫先生,请你把手抬高一点。”

    “嗯?”宫忱照做。

    “平着放,手心朝下。”

    宫忱似乎意识到青瑕要做什么了,笑容加深,十分配合。

    青瑕把脑袋往他手心里凑,就像只贪恋温暖的小鹿一样。

    “才不只是一个月饼,您忘了吗,我都快五年没跟您一起过仲秋节了。”青瑕很小声地反驳。

    宫忱一怔,手心像被烫了似的,猛然缩了回去:“青瑕,我………”

    “——什么,我都累死了,你们两个竟然在这偷吃!”应婉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怒气冲冲地从树林里飞来。

    “累什么累,”青瑕哼哼唧唧地趴回去,“就你笑得最大声了。”

    “你说什么?!”应婉头一扭,正要骂爹骂娘,宫忱突然坐了起来,给她也抛了一块月饼,她下意识接过,愣了一下,“……呃,我也有?”

    应春来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大家手中的月饼,眼皮耷拉着:“我没有嘴巴,没有月饼。”

    “没有,什么都没有。”

    “诶,春来,你有别的,”宫忱早有准备,拾起一片大红叶子合拢,割开掌心,让流出的血汇聚在叶子上,很快将叶子装满,递了过去,“给。”

    应春来高兴地“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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