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时,瞬间心疼了,“诶哟,傻孩子, 喊你跪,你就真跪了一宿,又没个人在旁边监视………”
大长老用力地咳了两声, 道:“二弟,先进去吧。”
“是,这当爹的下手向来没点分寸,我得进去好好看着才是。”
两人正要进来,徐锦州负着手,手中持着断魂鞭,背对他们道:“祠堂阴寒,不比厅堂舒服,就不麻烦二老进来受累了。”
“锦州,你什么意思?”
为避免二长老发飙,大长老先冷静地出声:“我们阻止不了你惩治赐安,难道还不能在一旁看着了吗?”
徐锦州不希望与二老起争执,瞥向自家儿子:“赐安,你觉得呢?”
两个长老自小疼爱徐赐安,又深知他的秉性,即便他做了错事,也不忍心真的罚他。
徐赐安沉默片刻。
“徐家家规有二,不走邪门歪道,不弄禁断之术,如有违者,重罚之。身为徐家长子,更应以身作则。”
“请两位长老回去吧。”
二长老嘴唇嗡动:“赐安啊,至少让我们在旁边……”
“只要你们不在旁边看着,”徐赐安微微移开视线,“我就不疼。”
两位长老都没再说话。
“赐安说得不错。”
徐锦州点点头,摆了摆手道:“二老快回去吧。邱歌,把门关上。”
“是,家主。”邱歌低着头应声。
路过徐赐安时,她手中拿着什么轻轻晃了晃。
徐赐安目光瞬间变化,摊开手掌一看,细细区分后,才惊觉这张被他毁坏的符竟是假的。
而真正的传音符在——
“公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待会受罚时能服软就服软。」
邱歌将手中分明完整无缺的真符当着他的面往袖中一塞,嘴唇勾着,用只有徐赐安才能听清的声音道。
“十鞭之内‘晕倒’,不然我就把这张符贴在门外。”
“这不是恳求,而是威胁。”
“你敢?”徐赐安抓住邱歌胳膊,眼中隐隐有怒,欲强行把符夺走。
“家主啊——”
邱歌立即扯袖,大声告状,“公子抓我胳膊,不让我走。”
“赐安?”徐锦州不知他怎么会突然情绪波动得如此厉害,“放开邱歌,莫要胡闹。”
徐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