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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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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2/59)

  李南鸢从仆人那要来一副新的面具,给他戴上:“你父亲一直教你遇事应当秉节持重, 处之泰然,你若做不到,就把面具戴好。”

    “当然,如果你要选我的逍遥道, 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徐赐安低声道:“对不起,我还没想好。”

    “修行道路千万条,不必操之过急, 选适合自己的就好。”

    李南鸢摸了摸他的头:“另外,不管你之前跟宫忱关系如何,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你还记得你昭然阿姨吗?你两岁生辰时,她给你寄了一件衣裳,你特别喜欢,问过我是谁送的,就是那件紫色的。”

    “记得,”徐赐安微怔,“但您说过,她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是八年前。”

    李南鸢目光落在清冷湖畔,遥遥回忆道:“昭然和她夫君双双死于非命,那一年,他们的孩子才四岁。”

    “我曾以为他们的孩子也死了。直到今天,我问了段天澜才知道,他在外流浪了六年,直到两年前,才被段家收养。”

    “我对不起昭然。”

    她声音微沉,闭了闭眼。

    也是这一瞬间,李南鸢错过了徐赐安陡然发白的嘴唇。

    八年……段天澜……收养……有两个字呼之欲出,却被他死死扼在喉间。

    还不能确定。

    也许是巧合呢?

    这样的侥幸很快就被粉碎了。

    “那个孩子,就是宫忱。”

    李南鸢将目光转回来,湖边的冷风吹乱发丝,被她撩至耳后。她的眼底藏有两份愧疚,一份是对宫忱的,而另一份,是对徐赐安的。

    “赐安,”她冷静地提出要求,“你可以接受有个弟弟吧。”

    这是一个陈述句。

    亭子里忽然变得异常死寂,只有冷风在湖面留下皱纹的声音。

    半晌,徐赐安听见自己毫无波澜的声音:“我听您的。”

    还能如何?

    身为儿子,总不能让娘亲变成一个无义之人;身为年长者,更不能去指责一个父母双亡的人。

    这一瞬间,徐赐安忽然把一些事情想明白了。

    明白自己当年为什么选中宫忱,如今又为什么讨厌他,为什么觉得宫忱顺从的样子格外难看,又为什么想看他哭。

    因为羡慕。

    他太羡慕宫忱当年的无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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