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不大,羞辱性极高。
“忱儿,你可有话要说?”
宫忱讪笑道:“没什么。”
段夫人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地上眼神嗞出火花的两位小祖宗,无奈道:“过些天徐家家宴,家主本打算带你二人前去………”
“我不跟他一起!”
两人同时开口。
段夫人道:“总要去一个。”
“那我不去!”
两人又同时开口。
徐家和段家相隔几千里,光是来回路程就要一旬半,他们显然都不想受这个苦。
段瑄低头道:“大夫人,下个月是我娘的忌日,我怕不能及时回来。”
段钦不可思议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娘忌日是四月底,如今才三月初,就是坐驴车都回来了,你……”
“那瑄儿就留在家中,”段夫人当下已有决断,“钦儿,你和忱儿一起去。”
“我不,等下,”段钦瞪大眼,“我去就算了,为什么让宫忱跟我去?他算什么东……啊!”
“宫忱是你哥,你怎能如此口无遮拦?”段夫人摇头,向柳条里增加灵力,抽得段钦惨叫连连。
“出言无状,再加二十。”
“段夫人,”宫忱急忙拱手,“小少爷不是故意的………”
“不用给他求情。”
段夫人叹息道,“你比他懂事,我让你们一起去,你可知道我的意思?”
宫忱点点头,不再多言。
月明星稀。
宫忱溜进隔壁,被趴在床上的段钦一通骂:“狗东西!你来干什么?”
“给你带了药,”宫忱险险接住砸来的镶金带钩,看了一眼,“咦,这个是不是段瑄身上也有一个?”
段钦仿佛被戳到痛处似的:“闭嘴!你也配给我涂药?滚出去!”
“我没说要给你涂啊,都是男人,我可不想摸别人的屁股。”
宫忱咳了咳:“不过,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我踹段瑄不是因为那只鸟,”段钦不耐烦道,“少来套近乎。”
宫忱思忖片刻:“那是因为他腰上也挂着这个带钩?这带钩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要你管!”
“我好歹算是你哥,管一下怎么了?”宫忱厚着脸皮,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布袋包着的烤红薯,“听说你没吃